#：会把参数转换为字符串
#define STR(x) #x #define MAX 100
STR(MAX) 会被扩展成"MAX"
这样就有一个缺陷，如果入参为宏，并不能打印出宏的值（比如上一个例子，只打印出了MAX，并没有打印出MAX的值）
可以将宏扩展下
#define _STR(x) #x #define STR(x) _STR(x) #define MAX 100
STR(MAX)会按照以下顺序替换
STR(100)
_STR(100)
"100"
最后输出100
=================
可以应用到枚举和宏的输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