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一个程序猿的生命周期》- 32、两个企业急着上项目，紧急赶赴现场了解情况

       周二晚上8点多到的第一家电厂，找宾馆就老费劲了，几家宾馆里只剩一个套间了，贵点，也只能“凑合”住了。周三去电厂，这个电厂比较陈旧了，找到负责的工程师，同是80后，也比较好说话。得知他们主任出差了，他表示有可能下周回来，也有可能这周回来，有些关键的问题，他又做不了主。把情况和老板汇报了一下，我建议周四再等一天。周三晚上自然是安排饭局，请这位工程师聚一聚。两个人只是喝了几瓶啤酒，聊的还可以，吃完饭各个回住处休息了。本以为周四等一天也只是浪费时间，没想到午后，他发来短信告之他们主任回来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起身赶紧去主任的办公室，等主任打完电话后，我就敲门进去了，表明来意后，主任请我坐下。大家的时间都比较紧，我就直奔主题了，对业务、项目招标等情况做了详细的沟通。总体感觉他们不是太积极，事情也不是太明朗。

      告别之后，就买火车票，直奔第二个电厂了。周六中午到的县城，已经提前和M工程师联系好了，找到宾馆后，吃完饭，就直奔电厂了，这是比较新的电厂，感觉和上一家电厂完全不一样。很不凑巧，他们的主任也不在，但是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只有和几位工程师在会议室进行业务交流，至于项目招标的详细信息他们也不太清楚。之后，他们各自都去忙了，联系的工程师叫我在会议室待会儿。又赶上他们电厂主要领导在这里开会，我只有出来了，在他们现代化的办公室里四处观察着。领导的会议时间不长，出来之后，我问他们的工程师这些领导都是什么职务，其中有一位是总工程师，这个角色很厉害了。总工程师一边走一边交待工作，谈到采购照明灯的问题。我就在他旁边，我说：*总，您好，我这正好有一个做工业照明的厂家联系方式。随手从电脑包里把名片拿出来，双手递交在他的手上。之后的事就是顺其自然的事了。*总看出来我是陌生人，随口问我是干什么的。我一边介绍着，一边跟他到了办公室。在他的办公室聊了有将近一个小时，看着挺有派头的，其实还是很好沟通的。*总工程师表示，这个项目最后有可能是地方集团公司统一招标，包括第一家电厂。这事基本就比较明朗了，因为他刚从集团公司开会回来。呵呵。我回到工程师的办公室，等了会儿，他们主任也回来。因为已经见到大领导了，和主任的交流，更多的是出于礼貌，主要涉及到工作业务细节问题。

      出差前，X姐（老板秘书）强调以前和第二家电厂的M工程师联系过，以前用我们家的系统产品，后来停用了。在电厂交流完后，我心想那就请M工程师吃顿饭吧，一是交流一下这次项目的背景情况，二是了解一下为什么我们的产品被停用了。回宾馆之前，我小声向他表示了我的诚意，他很痛快的接受了。回到宾馆后，北京的公司已经下班了，吃饭这个事并没有向老板汇报，第一家电厂也请吃饭了，这次也只是吃吃饭，感觉也不好每次都打扰老板。

      M工程师下班后，主动联系了，我把地址告诉他了。不多一会儿，车停在宾馆门口了，一边寒暄一边拉开车门上车，谁知道还有他的两名同事。这都是小事，一桌七、八个客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去的是澳门豆捞，我以最近有些感冒为由，少喝了一些白酒，他们三个兄弟是一边唠嗑一边吃一边喝。其实上没聊什么正事，听他们的意思，经常和承建方来这吃、喝。至于，我们的产品被停用，原因有两个：1.不好用。2.领导不重视。

      吃喝完，M工程师提出：##（指我）咱们去娱乐娱乐呗！以前做项目吧，都是我们主动请客户去娱乐娱乐，很少有用户主动提出来，至少在我这是这样的。既然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拒绝，随后去了KTV。到了夜里1点多才结束，结账后，钱包只剩100多块钱了，还不能刷卡，有点悬。发票也开不了，只能写个收据。我让留个电话，又加了印章，无非是报销时增加可信度。

      第二天，早上起来，把情况给C姐和老板汇报了一下，老板对没有请示就吃用户吃饭很有意见，但是，电话里不方便交流，说两句也就挂了。由于地方集团公司的领导出差还没有回长春，老板的表示没有必要见面，以老板以前做项目的经验，无疑是想最低价中标。经我手签过一个58万的合同，当时其他公司都报的100多万，尽管我认为最低价中标是最蠢的做法。

      其实，我认为请吃饭这种事是在所难免的，和有些私下交易相比还是光明正大的。做市场、销售，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无非是搞情报呗。去一个单位不能白去，至少把用户一个关键岗位的人拉成自己的信鸽，使“目标”达成一致。尽管离职后，这位M工程师还给我打过电话：##（指我）这个项目要招标了，是集团公司统一采购，你们去集团公司搞搞关系吧。至少，说明我这次没有白去。但是，就是因为请M工程师吃饭，后来老板与我发生了直接冲突，并导致我最后决定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