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硬盘占用大户是
/var/lib/docker/vfs/dir
直觉是images文件，历史原因累积了大量的image
docker rmi 清除掉不用的image文件
可用空间有提升但提升不大
/var/lib/docker/vfs/dir的大小完全没有变化
https://docs.docker.com/engine/userguide/storagedriver/vfs-driver/
官方资料显示 /var/lib/docker/vfs 是 Storage Driver: vfs 时images的存储路径
docker info 显示
Storage Driver: devicemapper
同时确实有 /var/lib/docker/devicemapper 这个目录存在
https://docs.docker.com/engine/userguide/storagedriver/device-mapper-driver/
猜测是旧版本docker daemon应用的是vfs，累积了大量images。
后期操作docker升级重启时，切换为devicemapper，但历史的vfs目录并没有在这时清除掉
停止服务，mv vfs，再重启，服务确实没有受影响。
把vfs彻底删除，空间成功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