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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简史》中,赫拉利告诉我们:智人通过共同的想象从动物界中脱颖而出,经历了认知革命、农业革命、全球的融合统一以及科技革命之后,共同相信的故事成为了国家、宗教和信仰,智人也成为了地球上的霸主。
在《未来简史》中,赫拉利告诉我们:技术的力量将要彻底地颠覆我们共同相信的故事,人类所谓的自然选择,本质上是生物化学系统计算的结果,而当出现一台可以比我们运算更快的外部设备时,我们引以为傲的自由意志将会失去主导权。权威将更迭,平等也会被颠覆。人类社会将会分化成被人工智能和生物技术不断强化的“神人”和连剥削和奴役价值都丧失的广大的“无用阶级”。
而在《今日简史》中,赫拉利告诉我们:我们人类一切力量来源于共同相信的故事,从而凝聚了大规模协作。而在当下,我们的世界正在经历分化,科技的颠覆、环境的威胁、恐怖活动的袭击、以及逆全球化和文化割裂,我们共同相信的人本主义的故事已经讲不下去了,我们对旧的故事已经失去了信心,然而新的故事还尚未得到我们的认可。
赫拉利在前言中写道:在一个信息爆炸却多半无用的世界,清晰的见解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关于人类命运的大讨论,我们所有人都应当参与进来,但是很多人对此根本就不在乎,或者说在意却并未找到问题的关键。我们绝大多数人每天忙于工作,家庭,但就算我们是为了帮助穷人或者是让自己的孩子吃饱穿暖而缺席了这场讨论,但谁也逃不掉最终的结果,这似乎很不公平,但谁又说过历史是公平的呢。或许你会说,那些在贫民窟中艰难养育孩子的妈妈,只会关心下一顿饭会在哪里;医院里垂死挣扎的病人,拼尽全力只为了吸进下一口气,对于他们自己所面临的困境,好像比任何的人类议题能加重要。但是对于处在生死关头的人来说,气候变化可能根本不是他们关心的议题,但是最终,气候变化可能会让孟买的贫民窟无法住人,让全球的医疗保健陷入危机。
1938年,人类有三种全球性的故事可以选择(法西斯主义故事,共产主义故事,以及自由主义故事);1968年只剩下了两个(共产主义故事和自由主义故事);1998年,似乎只有一个故事胜出(自由主义故事);2018年,这个数字降到了0。
经过斐迪南时期、希特勒时期和切·格瓦拉时期之后,我们发现自己来到了特朗普时期。但这一次,自由主义的对手并不想帝国主义、法西斯主义或共产主义那样有一套完整的意识形态,特朗普时期所散发的是浓浓的虚无主义。而自由主义幻灭后形成的思想空缺,暂时由地方的怀旧幻想来填补,缅怀昔日的荣光——这可以说是正在全球发生的事情。特朗普呼吁每股应该采取孤立主义,承诺要让美国“再次伟大”;英国脱欧分子,则是梦想让英国成为一个独立的强权;普京率领着俄罗斯民族和东正教信仰推动的政府,承诺要重返古代沙皇的荣耀。
而这一切的根源是人工智能和生物科技的变革,还在享有政治权利的人在担心失去经济价值,因此在早做打算;而平民主义者,反抗的将不再是经济精英剥削人民,而是经济精英不在需要人民。而且平民主义很可能会败下阵来,因为反抗“无足轻重”比反抗“剥削”困难的多。而信息技术和生物技术的革命才刚刚起步,科技革命的力度在未来几十年会持续增强,会给人类带来前所未有的艰难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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