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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屋子里了,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被子。日光灯的光芒惹得眼睛一阵阵难受。乳房上传来刺辣的痛,好像那个烟头还在那里灼烧而且正不断的向肉里钻。耳边嗡嗡的响,我一伸手发现脑袋后边疼的很,肿起来一块,大概是昏倒的时候别人扔到了床上,脑袋撞到了床头板上造成的。
我环视了一眼屋子,我的衣服就放在床上,我的那件牛仔裤已经由于过度的拉扯而从腰部的缝合处裂开了。那件粉红色的内裤放在床沿上,上面有一块濡湿的斑点。我的胸罩掉在了屋子的正中央的地板上。屋子里不只有我,还有杜斌和刘东强,他们正则围在一台电脑前,一个学着电脑里的女人发出的恶心的呻吟声,一个学着男人粗糙的喘气用力的声音,看到高兴处他们就哄笑着抱到了一起。
我伸手抓到了一件衣服,慢慢的穿到了身上。赤着脚走下了床,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弄出一点声响。当我下到地上时,看到了地上滚落着一个啤酒瓶,我捡了起来握在了手里,背在身后。然后慢慢一点一点的向门口移动,只要到了门口也许我就可以获救,逃出这个魔鬼的世界。
可是当我慢慢移动的时候,我还是被正在看视频的他们发现了。刘东强一个箭步向我冲了过来,伸手去抓我的肩膀。我转身就跑,可是还没到门口的时候,刘东强那只手就已经牢牢的抠在了我的肩膀上,5根手指的力量都足以捏碎我的骨头。我回头就举起了手上的啤酒瓶向刘东强砸了过去。可是我毕竟只是个孩子,而且只是个1米55的女孩子。刘东强轻轻一格就把瓶子挡到了一边。然后双手掐住了我的腋窝下,将我举了起来,向床上扔了过去。我就像被丢掉的垃圾一样,重重的砸在床上,然后弹起来又落下又弹起来又落下。整个世界都在我的面前震动,脑袋里一片空白。
“嗨,哥们,该实战了。”我听到一种声音在我耳边嗡嗡的响。
“你先来我先来啊?”杜斌说。
“你先来吧,为了哥们费了你不少心思,哥们要是吃了第一口了,心里都过意不去,你先来,你不行哥们给你打后援。”说完刘东强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那哥们就不客气了啊,一会好好看,记得学下啊,让你见识一下哥们最近学习的新方法。”。
“那可是大开眼界的事啊,你等会在干她,我去拿相机去。”刘东强说着跑了出去
然后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脚步声消失,屋子里便一片安静,只有电脑里不断传了女人淫荡的叫声。
大约5分钟后,那种嘈杂错乱的脚步声又回到了屋子里,然后便又是一阵你推我让的寒暄声和夹杂在寒暄声里的彻骨的笑声。
然后一个身影向我爬了过来,是杜斌。他半跪在我的身边,用手撩起我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肚子。刘东强也走了过来,带着他的那副眼镜,端着相机,一阵阵曝光灯的光亮在我面前闪耀着。我试着挥舞我的双手去抓杜斌的脸,可是杜斌一下就攥住了我的双手,用膝盖紧紧的压在床上。手腕上传来骨骼错动的“咯咯”声音和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杜斌一个起身骑到了我的腰上,用他的双手在我的胸、背、臀部来来回回不停的抚摸,像一阵风掠过海面一般轻柔。我逼着眼睛,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抖动。
“看见没,她已经进入状态了,学习点。”杜斌冲着刘东强说。
“哈哈,哥们就是强悍啊。”
手腕的疼痛已经从我的身上消除了,我知道那时我的手已经麻木了。我的呼吸急促的喘动着。脑袋了爆炸出了一个空白点,这个空白点像闪现在我眼前的曝光灯一样让我头晕,而这个空白点正在不断扩大,不断删除我仅存的意识。
“现在该抚摸胸部了,一定要轻、要慢,要让女人知道你的温柔、体贴、细心。揉胸对于诱发女人的性欲是很重要的,知道吗?来,你帮我压着她的手”
“好,能认识你这样的哥们真是不枉这一生啊。”
然后我的手腕便松了,一阵麻痹的感觉迅速传了过来,十根手指肿胀的都要爆裂了。在这种感觉将要到达极致时,刘东强抓住了我的手,将它们反过来摆出举手投降的姿势,又用膝盖重重压了上去。那种十指爆裂的感觉消失了,麻痹的感觉也没有了,我的双手又没有了知觉。而脑中的空白点还在不断扩大,快要覆盖整个大脑层。
杜斌的手压在我那像小花苞似的乳房上,用手指撩拨着乳头,手掌则顺着乳房的曲线来回游动,然后他又将脸贴到了我的胸口,舔着我的乳头,将我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搅弄着。我脑中的空白点扩大到了极点,我停在了一种无意识的状态,我想我那时已经死了,真的已经死了,全世界都是苍凉的白色,炫目闪烁让我睁不开眼睛。我想我那时应该死了,我也希望我那时真的死了。可是没有,一种剧烈的疼痛从我的下部传了过来,所有的空白又都回到了起点。
“看到没?湿了”杜斌说道。
“哈哈,是啊,这个淫妇还装纯洁呢。”刘东强哈哈大笑。
“你以后要小心点,知道吗?尤其是对待处女,得先用手试一下,要不哪天她把你夹断了,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呢。”
“嗯,哥们知道了,下次再有上钩的处女,哥们一定注意。省的断了命根子了。这年头全指望这活着呢。哈哈”
“嗯,应该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单刀直入了。你弄好她,让哥们把裤子脱了,都快顶破来了。”
随后便传来俩个人哈哈的大笑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条长满毛的腿贴在了我的腿上,杜斌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两腿间传来过来。我整个身子都有一种要撕裂的感觉,疼痛在我的嗓子口折磨着我,让我痛苦的想要呐喊。
“哈哈,看到没?女生天生就会叫床。她要不叫你的给他们点厉害点看,知道吗?”杜斌说道。
“啊,是啊。真是‘看君一次做爱事,胜读十年黄色书’啊。”刘东强话语中掩不住邪恶的笑。
“别给我整那文绉绉的,哥们没上过几年学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哥们的错,哥们一定注意。”刘东强停止了笑,口气中略带着抱歉的语调。
“嗯,记住就行了。注意看啊,哥们让她叫的更惨点。”
杜斌抬起了我的双腿,那种硬梆梆的东西一下子扎得更深了。新一阵的疼痛从我的下部蔓延过来,像一股潮水,从腹部蔓延到腰,再从腰蔓延到背,越过脖子蔓延到了头顶。我整个身子都淹没在了那阵痛苦之中。我的喉咙里又发出一种凄厉的叫声。而我的叫声却引起了杜斌的一阵兴奋,他开始猛烈地在我的腹部伸缩抽动,他的双腿不断的敲打在我的屁股上,他“嘿嘿”的喘气声就像是深夜中恶魔的叹息。
“看到没,她都陶醉了,现在估计正在醉生梦死的享受呢。”
杜斌的说着停止了抽动,伸出手来拍打着我的脸。“嗨,爽吧,刺激吧”。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一道曝光灯的光亮切割到了我的眼球上,眼前一片黑暗,眼球好像在那一刹那已经被光亮切得四分五裂。而此刻我那双被刘东强的膝盖紧紧压住的双手一点知觉都没有。脑中的空白又开始新一轮的扩大,像感冒时有催眠作用的感冒药的药性在扩大一样,吞噬我的神经。
“你看懂没,东强,这家伙都幸福的说不来话了,你看她陶醉的模样——多贱啊。”
杜斌有他的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我的腮帮晃动着我。
“你不是寂寞吗?你不是孤独吗?哥满足你,爽了吧。”
杜斌说完又用手拍着我的脸。
“别睡了,让你最爽的你还没体会过呢,哥还没射呢。”
我朦朦胧胧的又睁开了双眼,脑中的空白正格式化着我的意识。然后从下部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又将那空白打回到远处,伴随着杜斌更剧烈的抽动,一种湿热的液体从我的下部流了出来。脑中的空白开始更加迅速的扩散。然后杜斌的抽动慢了下来,喘气越来越长越来越重,然后他“啊”的一声抽了出来,他抽出来以后,我整个下半身都感觉像是没有了。
“哥们,该你了。将我教给你的,你再演示一遍,我看下你你学得咋样了,有啥不懂的就问我,哥们现场教学,实战演习。”
“好嘞,这就是铁哥们啊。”
我躺在床上,意识已经完全被脑中的空白吞噬掉了。眼睛朦朦胧胧看到了刘东强在脱裤子,乳白色的内裤脱下了露出了粉红色的东西。我的胃剧烈的抽搐起来,产生了从未有过的疼痛,我趴在床上吐了起来,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肚子了空空荡荡,胃在不停的抽搐,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我侧起了身子,蜷缩起来像一个临死的臭虫一样,我抱着自己的腿抽搐着,呕吐着,酸热的眼泪在我眼里打转却不肯落下——腐蚀着我的眼球,一种苦涩的矿物质的东西流到了我的嘴里。大脑好像在脑壳里都剧烈的震动起来,那种空白已经蔓延到了极点。又一阵激烈的抽搐后,那天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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