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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设定虚拟世界秩序,构建人类精神大厦的工程师,说人话——我是一名IT民工。07年计算机硕士毕业,现已工作8年,8年换了11份工作,13个女朋友,有时半夜醒来,想想自己这两项成就,真的很得瑟。要说这换了13个女朋友,在"泡良族“或者情场大师眼里不足挂齿,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位8年前见了女生就脸红,害羞的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呆子来说,这份成就足以作为30年后给孙子吹牛的资本了。另外8年换11份工作,对于一个我这样根子里受传统文稳定思想的影响的后生,更是不可思议,在没上大学前,家里人对我抱有的最大期望是,上个好大学,然后考个公务员,当个“大官”,一辈子安安稳稳,光宗耀祖。
但是我的人生偏偏的脱离了10多年前的轨迹。这一切都因为他妈的选择了计算机,成为了一名IT民工。说“他妈的”并不是多么厌恶计算机,计算机是我的饭碗,我不可能即嫌弃他,而又靠他吃饭,只是因为多年的工作,受周围同事的口传授教,他妈的已经成为一种口语。15年前高考结束,成绩上重本线了,觉得可以上省重本院校,第一志愿就填写了核物理,然后第二志愿随便填写了计算机。填写核物理,因为我中学物理好,每次别人物理考80份就觉得不错了,我跌破90就觉得是考砸了,而选择计算机,只不过是看了几部影视片,里面骇客的形象在我脑海里深深的刻下了烙印,骇客成了18岁的小孩心中无所不能的象征,之所以报计算机,是因为我确信我会被核物理专业录取,决不可能被这种新生物学科录取,说白了就是一种傲娇的态度填写了计算机。但结果事与愿违,我的傲娇让我“骄傲”的被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录取。拿到志愿那一刻,我真想说曹啊,我只是崇拜那些骇客,但我不想成为一名计算机工作者呀,我明白真实中的工作绝不会像电视上的骇客那样拉风。我想重读,但看着年事已高的父母还为了我在田地里拼死拼活,极不情愿的还是服从了自己志愿。
去甘州大学学习之后,发现确实计算机不是影视中骇客拉风的样子。一群被管教了多年的 乖孩子,突然没有了管教,疯狂的放纵起来。那时候谁的游戏级别技能更高,似乎谁就有更多的谈资。萨满,艾泽拉斯、精灵成了话题志愿。我不喜欢打游戏,但初始觉得,原来计算机就是打游戏、颓废。
大学里我有三个最友好的朋友,猴子,熊鹏飞,胖子。猴子本名叫侯凯风,只因为名字中带”候“字,加上比较瘦又特别机灵,所以被大家送了外号”猴子“。猴子睡我隔壁,经常来我们宿舍串门,我也经常去他们宿舍片川(西北话,聊天的意思)。熊鹏飞是特别儒雅的个北京人,非常有亲和力,相比我和猴子两个从农村来的西北汉子,算是粗人了,当然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女人缘差不到哪去。胖子是我室友,每晚除了睡前和他睡前说天说底,睡后也听他放屁磨牙说梦话。
大学几年,我相信和别人没什么差别,大一大二不会逃课,还一心想做一个好学生,大三大四发现那些老师讲的不咋的,讲了之后听得还是云里雾里,课后还是得自己看,所以经常性的翘课,翘课在当时成了一门艺术,好的翘课能猜到老师什么时候点名,然后在老师不点名的时候翘课,差的翘课当然是你不翘课老师不点名,你翘课老师就点名了。那时候经常泡图书馆,之所以泡图书馆,并不是多么刻苦好学,纯粹是为了看萌妹子。有时了和坐在对面的美女碰碰脚尖,体验下暧昧的感觉,也是泡图书馆的必修课程。当然了我的把妹能力就只能玩这种程度了,但是熊鹏飞就不大一样了,他大学的恋爱史足够让琼瑶想好几部还珠格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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